盖在身上的薄被,一下便看见了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,可见昨晚郁珏这厮有多么禽兽。
抚额哀叹一声,她有些粗暴的甩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,下一刻,耳边只闻一声清浅戏谑的笑声。
她侧头一看,郁珏那厮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,眼神清亮澄澈,哪有一丝初醒的迷茫?
秦酽顿时没了好气儿。
“你一直在装睡!”
郁珏没有否认。
“小东西,生气了?”
秦酽冷哼,声音凉凉。
“我可没那闲功夫。”
待坐起身来想要穿衣时,她才发现自己哪有衣服可穿?
储物戒里也根本没有备用的衣衫,而昨日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一堆破布,正躺在地上展示着何谓“凄惨”。
她扭头冷眼睨着身边的禽兽,惜字如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