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行街表演,你是不是已经不记得我了?”他笑了笑,露出编贝的齿。
我摇头:“我记得你,如歌。”空气似乎顺着话语停顿了一下,白白呜咽了两声。
“白白生病了,可是我不知道兽医院在哪里。”
“你的狗吗?”他指指白白。
“嗯。”
“我带你去吧。”他说,“不过,我现在这样子,你介意吗?”
我感激地说:“怎么会,你无论是什么样子,我都不介意。”
他愣了一愣,笑着来拉我的小辫:“我以为你讨厌我。”
讨厌,或许只是为了掩饰喜欢吧。我垂着头,没有言语。
兽医院并不太远,公交车坐四个站就到了,因为不大,在角落的一个小店面里,平时不太有人注意。
“它没有生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