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没见过蕾蕾??”我惊声叫了出来。
苗苗惨白着一张小脸颤抖的点了点头。我又不死心的打电话问了几个昨天同去的朋友,都告诉我没见到蕾蕾。打蕾蕾的电话,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。
我俩面面相觑。在这样的大白天,吓出了一身冷汗。握着的手上满满的全是汗。宿舍是不敢待了。那块吊坠也不敢再碰。我俩急匆匆的就出了宿舍。
苗苗出主意说去报警。我拗不过她,被她拉到了离学校不远的派出所。
当我告诉那个民警大叔“我差点被鬼给强暴了“的时候,他放下手中的材料纸,用手整了整眼镜,满脸严肃的对我说:”小姑娘,报假警可是犯法的!“
苗苗当场就急了,对着那位民警各种解释各种诉说,我连忙把她给拉住。
其实想想也很正常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我也不会相信自己所说的荒唐事。毕竟在昨晚之前,我也是根正苗红的无神论者,接受过正规教育的四有青年。
警察叔叔对我们各种教育,在我两写了两封悔过书跟保证书之后才放我们离开。
我两最后在一群警察叔叔看奇葩一样的眼神中落荒而逃。
我们从辅导员那里要来蕾蕾妈妈的号码。拨出去之后,很久才有人接听。我问她知不知道蕾蕾在哪里。为什么打她电话总是没人接。
蕾蕾妈妈告诉我蕾蕾昨天下午出车祸,当场就去了。手机也在那时候碎了。现在她们在市北的殡仪馆。如果有心的话,可以来送她最后一程。
听完蕾蕾妈的话,苗苗的脸就刷的一下变白了。嘴唇上的血色都退了下去。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,满脸的惊悚。身子还不由自主的在发抖。
我也好不到哪里去,腿不由自主的开始发软。但经历过昨晚的一切之后,好歹心理对这点已经有点推断了。还不至于吓成她那样。
拒绝了苗苗要陪我一起去的好意。说实话,我的内心是很感动的。遇到这种事的人是我,而苗苗只是目击了早上那一幕而已。她完全可以不管我的。平时那么胆小一人,今天却一直陪着我。
但这是我的事,我不能拖着她下水。
赶到殡仪馆的时候是在下午。三点多的太阳还正好。
强装镇定的走进灵堂。灵堂的摆设极其简单,正中间的案台上摆放着一块灵牌。灵牌的旁边放着蕾蕾的黑白照片。
我在案台前给她上了一炷香。不管怎样她已经去世了。
香烛燃的很旺,我把香插到香炉上。案台前的那对香烛突然剧烈的晃动了起来。可奇怪的是周围并没有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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