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景刻隐隐的感到不安，有些暴躁的抽出一根烟，“你很多事不该瞒着我们了，现在能帮你的人不多，别把自己逼成聋子哑巴才满意，说出来对谁都有好处。”
“你们现在是我的盟友没错。”季此木闭上眼睛，声音疲惫又沙哑，“可你们还是我的朋友。”
要说的关心的话梗在喉头，杨景刻知道季此木是什么意思的，待到一根烟抽完才开口，“我知道，可你不能不说，人多力量大的道理你也懂，很多事情你办不到需要我们你也知道的。”
季此木不回答，靠着枕头坐着，倒像是睡着了。
“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们？为什么不公之于众？”杨景刻又问。
如果想要改变冯脱的实验或者阻止那件事情的发生，直接在正洲科技收集证据或者传播真相让相关部门了解不是更省事，干嘛非要弄的自己这么累。
耷拉着眼皮，季此木讥笑一声，“那件事发生以后，申南鸣走了以后，我真的对外公布了很多资料，用了一个实习生的身份，可冯脱真的做的太好了，他给自己留的退路可真是很完美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？”杨景刻问。
“申南鸣走了以后我很后悔，希望一切都用重来的机会，虽然我没能救了他，可我想还申南鸣一个清白。”季此木撑着身子往自己电脑前走，“我当时正好认识了一个参与过部分运算的实习生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参与了什么活动，他也为了那件事情感到惋惜，更重要的是，这个小伙子充满正义感。我约他出来吃饭，交给他另外一组数据让他验算，可我也放了些以他的权限看不到的文件。”
打开电脑，季此木手指飞快的在上面敲打着，“第二天他来找我，他很生气，他质问我，我承认了一些事情，气愤的青年整理了我给他的资料公布到了网上，同时报了警。可笑的是根本没人相信他。申南鸣的公司为了自保和摆脱舆论压力，选择放弃申南鸣，崔顾说什么，公司就信什么，众人推墙到你知道么？网上的人们都说实习生的资料都是伪造，实习生再没有出来发声，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杨景刻没法回答，除了死和囚禁，不会有第三种下场了。
“当时我想，可能是他的身份不够格，如果我来说呢？我来公布，我来证明这些或许有人会信，可我会不会也被冯脱除掉呢？我不是怕死，是还想要带申南鸣回来，所以我没说。我有无数个机会杀了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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