玖雅能知道这件事,不然是时绪等人透露了,殷鸠将手头上的卷轴放下,抬眼静静地凝视着玖雅的瞳眸——那对与她早逝的独子一模一样的眸子,仿佛能将她带回十几年前平静的生活,丈夫健在,儿子也健健康康。
但下一刻她便意识到这些都是脑海虚构的幻境,现实就在眼前。
玖雅直视她的眼,直眉楞眼地问:“祖母,父亲是如何被发现的?”
这件事过去了十七年之久,然对于殷鸠而言仍然如新,她默不作声地阖上眼再睁开,落幕的是恍惚而哀凉的惆怅,登临的是淡泊而清幽的镇定。
她缓缓道:“菲聃和我无多大关系,只是都喜欢上同一个男人,便牵扯上罢了。若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