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晕了,他求助每一位医生,语气再也未那般高冷。终于在我意识消失前轻轻将我放在了病床上,浑身涌上一股疲惫,我知道我承受不住了,眼前终于一片漆黑。
我不知道睡了多久,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安全了,喉咙一阵干燥,动了动嘴,唇上已经是干裂了许多。
我尝试着分泌唾液,想要润润唇,然而只是徒劳,废了半天的力气还是很干渴,现在,需要的是水。
我也确实这么说了,“水......水......”只能够发出很细小的声音,像苍蝇一般。
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好像是在动,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,是肖扬:“渺渺,你醒了?”
“水......”我再次重复,很费力气。
“你等着。”肖扬好似察觉到了什么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