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玉堂的脸皮都开始抽动，“你还好意思说，就算是开采出来了，那玩意能用吗？”
“怎么不能用？防身一级棒。”我笑了起来。
冯玉堂点了根烟，不说话，也不理我。
车上陷入了混乱，不少人都叫喊着要下车。程倩看到我和冯玉堂熟悉的样子，眼中闪过惊慌。
我笑着靠在了身后的铁杆上，“冯玉堂，我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？”
“呵呵！”他冷笑起来，“这件事与我无关，我也就是路过，想看看谁这么大胆子，居然对我的学生出手。”
我这下子是真的惊讶了，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冯玉堂一样，忍不住说道：“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！”
“这件事和你这个头头没关系？”
冯玉堂咬着牙，“我是那么粗鲁的人吗？我还是更喜欢南派，南派的手段温和一些。我不喜欢这种粗暴的手段，不符合我赚钱的理念。”
“而且，这种垃圾的忽悠技术，简直就是对我们经济学的侮辱。”
我靠，这老骗子。我将手里的烟头扔到垃圾桶里，看向程倩，“现在是不是应该带我们去见这里的负责人了？我们会很积极的配合你的。”
“对了，老头儿，你说你的学生，你该不会是京大的老师吧？”我越看越怀疑。
冯玉堂的脸皮又开始抽动起来，“怎么？只能你当京大的老师，就不允许我在京大授课？我的专业知识，还没有人质疑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我急忙点头，他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了，要是再刺激刺激，这小老头就该炸了。
程倩警惕的看着我们，没有动作。我们也没有催促，看着另外两辆车上的人都被撵下去，这辆车的车门也被打开了。
车下面走上了五个拿着棍子的中年男人，都穿着棉袄，但冻得身上的皮肤还是红彤彤的。
为首的那个脸上有不少麻子，看上去普普通通的，但手上那根还带着鲜血的棍子，给他增添了不少气势。
他用棍子狠狠敲了敲椅背，“都给老子下去，谁要是不老实的话，老子请他吃竹棍炒肉。”
我和冯玉堂之间的谈话不过是个小插曲，我给周媛刘强使了个眼色，我们就都老老实实的下去。
我们跟着麻子脸，走到了里面的厂房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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