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对方到底想不想两败俱伤，萧南风其实并不确定。依照他的理解，萧晟说不定会对两败俱伤什么的很感兴趣。
不过，他也不怕就是，卫倾颜是他的底线，而他也不是不敢赌的人。
“四弟，我们要不要赌一把，看你的那位医师小姑娘，会不会倾心于我。”萧晟没有直接回答上一个问题，但是他的这句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。
他对卫倾颜也很感兴趣。
萧南风嘴里蹦出一个嘲弄的音节，但是心里其实没有多少底气。他很早就去了战场，虽然很不愿意承认，但是涉及如何与女子相处，他似乎是所有皇子中，最一窍不通的一个。
“四弟在紧张。”萧晟的这句话，不是疑问，而是陈述。
他的表情落在萧南风眼里，分外欠打，他又说道，“让我猜猜，该不会是你跟弟妹闹矛盾了吧，或者说你们的关系一直不好。倒也难怪，毕竟四弟你的脾气实在是一言难尽。”
“说起来，我的亲卫还向我禀报，说弟妹跟另一个开医馆的小子关系很好。”
萧南风的脸色越不好看，萧晟的脸色就越好看。他好像一点也不怕，自己的话会捅了萧南风这个马蜂窝。
“二皇兄要是有兴趣，尽管试试便是。”萧南风心中怒火翻涌，却也知道自己的情绪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。深吸了一口气，再睁开眼他的嘴边甚至带着一抹笑。
是他的失策，心境乱了差点着了对方的道。
“那么，不若我们兄弟赌一场，赌美人的芳心归属何人。”
“皇兄也太看得起我了，我现在只是郡王，也并无实权。”
萧晟兴致勃勃，连音调都轻快了不少，而萧南风则不太想应下这个赌局。
“四弟谦虚了，对了，现在该是拿出礼物的时候了。”萧晟似乎也预料到了，萧南风不会答应，他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，一边递出去一边说道，“四弟应该认识这个吧。”
萧南风接过来瞧了一眼，原本并不在意的目光，变成不敢置信。
这是，黑羽令！
那个莫名消失在历史尘埃中的，曾经叱咤风云的黑羽营的东西。
想到自己大婚那日，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黑羽令，他抬头看着萧晟，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子，“我大婚那日的刺客，是受你指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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