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十七脖子一僵,忍下颤意,内心怒骂慕容风月你丫个变态,可碍于慕容风月是自己的上司,只能做小伏低,她一脸悲催地劝说道:“皇上,臣……臣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你情我愿,比较……比较……卧槽!”
话还没说完,“嘶——”的一声,身上那一件姨妈色的外袍已经被强行撕去,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,剩下一件白色的中衣。
你丫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撕衣服,你这样在新中国是会被抓去坐牢的!
谢十七刚刚想挣扎,手腕却被死死按住。
慕容风月倒是什么都没有听进去,谢十七只觉得手腕被禁锢得生疼,让她有种想飙泪的冲动,妈的连挣扎都不能挣扎!
并且,她还感觉那只大掌游移在她的腰间,似乎随时又要把她的那件薄薄的中衣撕去。
编什么理由呢?谢十七脑子里一团浆糊,鼻子有点酸酸的,似乎马上就要哭了。
她当然不是在哭自己的贞操要被夺去了,而是自己没鸟的事实要暴露了!
妈的欺君大罪是要切脑袋的!
妈的小命都要没了你不哭?
所以,她好不容易保住的小命,又要没了?
说不定史官还会这样记载:西峦十七年,丞相谢十七,以色侍君之时被发现没鸟,遂卒。
这故事的过程太悲伤,结局也太搞笑了吧?
“皇上,臣说实话,臣并非蛋疼出血,臣……”谢十七深吸了一口气,悲伤地说,“臣是菊花出血!”
“!”慕容风月微微一愣,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了,菊花出血?莫非?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,“谢卿,你难道愿意躺在别人下面?”
我呸,老子才不肯,老子是总攻。
“不是,臣……臣是最近菊花上了点火气,所以出血了。”谢十七有些悲伤地解释,脸好疼,这种脸不爱自己的无力感是怎么回事?
还未等慕容风月回答,哗啦一声,谢十七和慕容风月循声望去,营帐的门给掀开了,温酒一脸无辜地出现在谢十七和慕容风月面前。
见慕容风月一怔,手上禁锢的力气少了很多,谢十七趁机挣脱他的束缚,赶紧翻窗出去。不快些狂奔,自己的贞操连同小命一块都要没得了!
慕容风月看见谢十七翻窗而出的背影,也没有去追,而是略带深意地看了一眼温酒。
温酒此刻的内心有些凌乱,他看到了什么?他看到了什么?丞相大人……他……他在以色侍君?!可是好像是皇上强迫的,这是什么一回事?自从跟了丞相大人,自己的节操就离自己远去了……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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