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洲,搬到住在安阳的妈妈那儿去。我坐在车上,看着窗外的好朋友们,心中又酸又涩,从没想过透过玻璃窗看别人送你也是一件这么伤心的事。勾构因为舍不得我而一个劲地怦怦掉眼泪,德喜躲在酱缸台后面哭得不敢出来见人。
汽车狠心地驰离了工洲,也把我的人带走了。我渐渐把工洲抛在脑后,开始为自己即将在安阳开始的生活欢欣雀跃。忆美,姐姐来了!
没有谁告诉我说会到车站来接我,所以凭着妈妈告诉过我的她在安阳的地址,经过三个小时的艰难跋涉,我终于找到了妈妈的家。
“该死的公寓,没事盖这么高干什么。”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爬着楼梯,一边埋怨这设计公寓的人。
603号,这个门里住着久违的妈妈和忆美,只要我把这张门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