–说。
–评价一下你对老牛吃嫩草的看法。
–我想,大概在考验它的伸缩性和坚韧性,怎么?你也玩儿起了仙人跳?
–不是我,这么大的头条你不知道?我听说,那顾全德要娶二姨太太了。
–结婚?他这是打算买骚还是卖残?对方是什么人?
–濮钟的女儿,濮殷黎。
–濮钟?老实给我交代,你现在人在哪儿?
–嘿嘿,岑哥,前些天我回去瞧着我妈跟我妹她们过的都挺好的,淮哥的事儿我又不能放任不管,所以就提前回来了。
–淮车臻当初是给了你多少好处?我也没见你扬眉吐气啊?你要怎么去倒腾他的事儿我不管,但是顾全德你别打听的太多,太近对你没好处。
–岑哥,你千万别误解我的意思,我从不做亏本买卖,要不然我还怎么供着,养着那一家老小?
–你倒会算计,一辈子把儿子全都射在卫生纸上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儿,所以,凡事预则立,不预则废。
–得嘞!
顾全德都是年逾半百的人了,娶个这么年轻的黄花大闺女的目的很明确,他能把濮钟拉拢到身边,涨的是一批人脉,壮的是一座金山。
急的是他家的姥爷子。
他那个死去的前妻如果没有投胎转世的话,估计魂魄都气的不成型了。
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,找了个不惑之年的人做老丈人。
“我操。”代裴文这趟厕所上完,走路的腰成了弓形,他坐回解靳岑的对面,有气无力的往桌子上一趴,提了三次裤子,肚子瘪了,腰带松了:“舅,我屁股疼。”
解靳岑站起身子,伸手掰过代裴文的脸,显而有些发白:“裴文,你是不是又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?”
代裴文抬起头,捂着肚子,往后一瘫:“从早上到现在,我就吃了两儿梅干菜包子,这都多长时间了?早该消化掉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过你的肠胃百毒不侵么?吃什么,灭什么!自己打自己脸,过瘾么?”解靳岑笑了笑,他转头又打了个响指:“服务员,买单。”
代裴文半眯着眼看着解靳岑:“我要回去告诉姥,就说解靳岑的身体有问题,思想有反虐倾向,内心还有怪癖,择偶也不标准。”
“恰恰相反,此地无银三百两,你舅我空有这幅皮囊,凭本事单着,怎么着?”解靳岑走到代裴文的身边,拉起他的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把他托了起来:“告诉你姥?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么?”
“可悲的是你不知道配方是什么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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