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坛宗啊,您恕我直言,这里最可疑的就是你。”对方畏畏缩缩的,不敢大声讲话。
“……别这么说,除了我以外,快想。”记录太多,查了一遍作用不太大。
“这个……”对方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,嘶了几声,“还真有几个。”
“谁?”
“有对兄妹。很特殊。”
“怎么个特殊?”
“也不是特殊的啦,给我的第一印象很深,一眼就记住了,好像叫什么令泽还有——我忘了,我找找。”他拿过记录翻了翻,叫道,“对,就是他们,哥哥令泽,妹妹令洁。”
“很可疑吗?”
“也不是可疑,还是印象深,他们好像受伤了。并且他们是最后的进入者。”
他想起了那滴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