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腰的姿态,却多了几分肉欲下不由自主的妖媚艳丽;丁熏奕故意表现出一副丁娘十索的模样,丝毫不怜惜那洁白肌肤下春光乍泄的隐隐约约。
“我能说脏话吗?”
童傀总算使自己的声音录入摄像机;目不转睛地盯着摄像机屏幕,他冷静得出奇。
花枝乱颤的轻笑,丁熏奕把一只手抱在胸前,摊出软若无骨的兰花指,芬芳吐露:
“那是你表达赞美的言辞?还是你再也无法控制得住自己的如饥似渴,终于想要做出点越过界限而蛮横无理的事……
可以哦,如果是你的话。”
“可能你误会了我的意思;‘脏话’就是骂人的话,至少在我看来,这是一个贬义词。”